中草药杂志

期刊简介

               《中草药》杂志是由中国药学会和天津药物研究院共同主办的国家级期刊,月刊,国内外公开发行。本刊创始于1970年1月。1992年荣获首届全国优秀科技期刊评比一等奖; 2002年荣获中国期刊方阵“双奖期刊”;2003年1月荣获第二届国家期刊奖(期刊界最高奖);2005年1月荣获第三届国家期刊奖提名奖,2005—2010年连续6次荣获“百种中国杰出学术期刊”;2006年荣获天津市优秀期刊“特别荣誉奖”;2008年荣获“中国精品科技期刊”;2009年荣获“新中国60年有影响力的期刊”和“中国科协精品科技期刊”;2010年荣获“第二届中国出版政府奖期刊奖”(中国新闻出版行业最高奖)。本刊为中国自然科学核心期刊、全国中文核心期刊,位居中药学期刊之首。多年来一直入选美国《化学文摘》(CA)千刊表,并被美国《国际药学文摘》(IPA)、荷兰《医学文摘》(EM)、荷兰《斯高帕斯数据库》(Scopus)、美国《乌里希期刊指南》(Ulrich’s Periodicals Directory)、世界卫生组织西太平洋地区医学索引(WPRIM)、波兰《哥白尼索引》(IC)、英国《质谱学通报(增补)》(MSB-S)、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数据库(JST)、美国剑桥科学文摘社(CSA/ProQuest)数据库等国际著名检索系统收录。本刊被收录为国家科技部“中国科技论文统计源期刊”(中国科技核心期刊)。经中国科学文献计量评价研究中心和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编委会认定,《中草药》杂志为“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来源期刊”和“中国学术期刊综合评价数据库来源期刊”,并由中国知网独家全文收录。本刊主要报道中草药化学成分;药剂工艺、生药炮制、产品质量、检验方法;药理实验和临床观察;药用动、植物的饲养、栽培、药材资源调查等方面的研究论文,并辟有中药现代化论坛、专论、综述、新产品、企业介绍、学术动态和信息等栏目。承蒙广大作者、读者的厚爱和大力支持,本刊稿源十分丰富,为了缩短出版周期,增加信息量,本刊自2011年1月起由A4开本每期168页扩版为208页,定价35.00元。国内邮发代号:6-77,国外代号:M221。请到当地邮局订阅。如有漏订者,可直接与本刊编辑部联系。欢迎广大作者踊跃投稿,欢迎广大读者订阅,欢迎与中外制药企业合作,宣传推广、刊登广告(包括处方药品广告)。中草药杂志社网上在线投稿、审稿、查询系统已开通,欢迎广大读者、作者、编委使用。                

医术与论文之争:医生职称评审体系亟待改革

时间:2025-07-04 17:54:49

在医疗体系中,医生职称评审一直是职业发展的核心关卡,但近年来,关于“论文与医术孰轻孰重”的争议愈演愈烈。当一位外科医生凭借精湛的手术技术挽救无数生命,却因论文数量不足而无法晋升时,这种矛盾便显得尤为尖锐。现行评审体系是否真正衡量了医生的核心价值?这一问题值得深入探讨。

临床能力:被量化的困境与真实价值

临床能力是医生职业素养的根基,包括医学知识、临床技能、沟通能力及团队协作等多维度表现。患者满意度、手术成功率、年接诊病例数等指标本应是评价医生能力的直接依据,但在实际操作中,这些数据往往因缺乏系统性量化标准而难以纳入评审体系。例如,一位主治医师可能因完成数百台高难度手术获得患者口碑,却因无法将“手术成功率”转化为评审表上的具体分值,最终在职称竞争中败给论文产出更高的同行。这种脱节现象暴露出评价工具与职业本质的错位。

论文压力:扭曲的激励机制与职业倦怠

科研压力已成为近七成医师的首要困扰,其根源在于现行评审将论文数量、影响因子等指标与职称、薪酬强绑定。这种机制催生了两种异化现象:一是“临床时间置换论文时间”,许多医生被迫压缩诊疗时间投入实验室;二是“学术泡沫”,部分论文为应付考核而重复低质产出。更值得警惕的是,55.56%的医师同时面临业绩考核与科研任务的双重挤压,这种高压环境不仅削弱职业成就感,还可能间接影响医疗质量。当一篇SCI论文的分量超过千例成功手术时,激励机制已然偏离了医疗行业的初心。

评审标准:结构失衡与改革曙光

现行职称等级划分虽明确要求综合评估专业能力、临床经验和学术水平,但实际操作中,科研指标因“易于量化”占据主导地位。相比之下,临床能力的评估则面临标准模糊的难题——如何将医患沟通的共情能力或疑难病例的处置经验转化为可比较的数据?值得注意的是,国家卫健委近期推出的“临床专科能力综合指数(CSCCI)”尝试构建更科学的评价模型,通过百分制量化各医院专科能力。这种将横向比较(医院间)与纵向跟踪(年度进展)结合的思路,或为个体医师的临床能力评价提供新范式。

破局之道:多元评价与动态平衡

解决矛盾的关键在于建立“临床-科研”双轨制评价体系。对于临床型医师,可借鉴CSCCI的量化逻辑,将手术分级、并发症控制率等转化为指数;对于科研型医师,则保留论文与基金项目的权重。此外,引入“同行盲评”与患者反馈机制,能弥补纯数据评价的局限性。正如副高级职称评审要求中强调的“各项条件合格”,未来标准应更注重质量而非单一数量堆砌——例如1篇解决临床痛点的研究,其价值可能远超10篇无关痛痒的重复实验。

医学的本质是“治病救人”,而非“治论文救人”。当一位儿科医生因哄哭闹患儿的技巧被患者家长联名推荐,却因缺少核心期刊文章而失去晋升资格时,我们或许该反思:职称评审的终极目标,究竟是筛选“学术工人”,还是培养“健康守门人”?唯有让医术与学术各归其位,才能让医生在无扭曲的激励机制中找回职业尊严。